“当其下笔风雨快,笔所未到气已吞。”苏东坡在形容画圣吴道子的绘画风格时说。这是形容一个画家胸有成竹、挥洒自如的状态,形容他的笔夹带着风雨、夹带着情感,在落纸云烟中流露出一种气质、一种激情。翁子易就是在以这个状态挥洒着他的巨竹,用如椽的大笔书写着自己的情感。
他是一个真画竹者,画真竹者。
翁子易出生于四川。接受着蜀地文化的滋养,使他的情怀具备一个画家应该有的修养,以书写传统、书写在自然中感悟到的那种灵感。所以翁子易是一个用竹寓意这个世界的人,用墨竹、禅竹、彩竹,不管是水墨还是五彩斑斓的色彩,赤、橙、黄、绿、青、蓝、紫,在他的笔下,竹子具备盛世的色彩,具备盛世的辉煌。
蜀地的文化滋养了他在文史哲各学科的修养,也滋养了他深刻的社会抱负与社会责任担当。
他写诗、唱歌、作文,习书法,用书法绘画,书写着自己的情感,书写着对这个社会的抱负与担当。
翁子易是幸福的,他活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。在这个世界里他心满意足,在这个世界里,他摇笔散珠,动墨横锦。
虽年过半百,艺术追求之路走过了半个世纪,但是翁子易仍然保留着童心,保持着他的那种热情。他的真挚和热情是在酒席间表现得淋漓尽致。可以高喝、可以吟咏、可以歌唱、可以手舞足蹈,他是一个极端有激情的人,极端热情的拥抱着社会,拥抱着生活的人。
他的彩竹、墨竹、禅竹,具备了一个中国当代艺术家应该有的情感,应该有的艺术激情。
画竹在中国历史的传承中,是非常重要的艺术形式,也是一个重要的艺术门类。苏东坡经常画竹,代表了文人画的极致,他说“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”。在苏东坡的艺术表现中,将竹的虚心、高洁、清雅,表现的淋漓尽致,在古代是文人心兴的代表。他用竹写出了文化的极致。到郑板桥将心中之竹、眼中之竹与胸中之竹进行了深刻的思考,郑板桥笔下出来的竹子的清雅高逸、个性孤傲,几乎展示了中国文人画的标杆,是扬州八家中最雅俗共赏,可流传后代的作品。
吴昌硕以篆书大笔野战之势,在落纸云烟之中挥洒霸气。让人感觉到竹子的锋芒和力量,也让你看到了那种刀枪剑戟、斧钺钩叉应该有的那种磅礴的武将气势,挥写的战野之姿,那是刀光剑影里的阵容列队,更升华了文人情感的抒情性。
翁子易深研传统,他要继承前辈艺术家们的正脉传承,而挥写出自己的个性风格。他将郑板桥的高雅清洁,焕发成了蓬勃和昂扬。将吴昌硕的野战变成了当代的巨幅的辉煌。我想文同也想象不到,在盛世中国的当代有一位艺术家在做着与他不同的盛世之梦,那就是当代中国梦。
翁子易画竹有禅意、有佛气、有霸气,有对中国文化本身的正脉的崇拜,有对自然的敬畏,他多画巨幅丈二、丈八,甚至更大的、铺天盖地来的群竹、竹林和辉煌的一片一片的让你望不到边际的竹海,在这个竹海里就是翁子易的世界,在这个世界里边儿你能够看到中国整个社会,今天炎黄的蓬勃、华夏的伟大,他正在讴歌。
作为一个画家,翁子易扑在自己对艺术的想象之中,以他自己的个性对自己宣布:我要握着如椽大笔,在天地之间,写出大写的竹,让竹子走出四川,走出中国,走向国际。
盛世中国辉煌的形象屹立在世界,屹立在天地之间,这就是翁子易的抱负与翁子易的责任担当。
曾经有更多的艺术理论家将翁子易誉为中国第一禅主,有人说是中国第一巨竹。这些巨匠大师的名号他好像不是特别感兴趣,而他作为一个写竹者,在挥写着自己的世界,可以把一切名利抛在一边,竹子占据着他的心,他要带着这些情感写满天地。
翁子易画竹看似平常最奇崛,成如容易却艰辛。
中国传统的文人画是个性化的、避世的、清雅的、简单的,缺乏入世的热情,更多道家的气质,更多禅学加自我的自醒和参悟。
到翁子易画竹就会感觉到有湘雨潇潇,有蜀地蓬勃,有竹林竹海的盛世辉煌。在翁子易的世界里,这个竹海寓意着当代的中国梦,预示中国未来的希望和辉煌。
古人多册页、小品和卷轴儿。而翁子易是以巨丈大屏挥写的壮观,拓展了传统的竹的审美,在这个审美世界里边儿有蓬勃的时代感受与旺盛激情。
完全可以不用传统的狭隘的审美观去理解翁子易的激情,理解翁子易的画,他可以不用禅竹,不用禅学等等传统概念去想象和衡量他拓展时代审美的新领域,展示了一个今日画家应该有时代激越情感。
蜀地有国宝。大熊猫能够代表蜀地代表中国走向世界。
我相信翁子易画竹就像大熊猫应有的寓意一样——今日国宝。世界所珍,代表时代的中国,向地球村时代的人们宣扬中国梦想。
看吧,他还在画,他还在写,还用饱满的热情,辉煌的霸气在写在画。
当其下笔风雨之快,而气吞山河。(文:兆晖 责任编辑:杜宏伟)